原青峦唇角抽了抽,握着刀把的手青筋暴起。
多年前,傅珩的父亲对傅珩说。
‘那是你青峦哥哥,珩儿长大了要护好哥哥’
‘青峦的父亲与为父情如手足,珩儿待青峦也要如此’
原青峦的母亲对原青峦说。
‘小世子身份尊贵,万不可失了礼数’
‘王爷于我们有恩,峦儿长大了务必要还请’
他们各自遵循着自己父母的教诲,一过就是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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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原青峦一行人的身影没入林间后,傅珩的唇角才溢出一丝鲜血。
他皱了皱眉,选了一条小路进入丛林。
随行带来的伤药早就已经用完了,他得先去找些草药疗伤。
傅珩的母亲学过医理,教他辨认过不少治疗外伤的草药。
所幸他们走的不是官道,随便选一条路进去便是大山,找草药倒也方便许多。
也是傅珩运气好,一路上去,还真被他找到不少良药。
傅珩寻了处水流勉强清洗好伤口,便糊上了草药,只是身上伤口太多,好几处都已经皮肉翻滚,药一上去便痛的一阵晕眩。
等处理好所有的伤口,傅珩已经有些头重脚轻,没走几步就已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