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自己往绣阁去。
园子里的席面也散了,只留些残羹冷炙,收拾的仆妇应是偷懒去了,碗碟七七八八的还摆在桌上,被月色和烛光一晃,显出几许冷清。
她分明见凉亭一角,月色之下还有个人影,笔挺挺的站着,身旁搁着一只酒壶,背对着她,看着满池睡莲的小清潭。
这时节的秋意渐起,睡莲已不再长,圆圆圈圈,青青小小,正在拼命挣扎最后一点的翠色,甜酿缩起肩膀,蹑手蹑脚溜过,正迈出几步,听见他四平八稳的道:“二妹妹,别走。”
甜酿知道他喝醉了。
白日里已喝的不少,晚间这一顿酒,她眼见着他的眼睛,像星河晕染在黑夜的水面,波光粼粼,潋滟生姿。
她顿住脚步,半晌后朝他走去:“大哥哥。”
她站在他身边,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景色,一花一木,一草一树。
“残酒浇艳花,皎月照幽林,觉不觉得这样,比刚才的觥筹交错更好些。。”
“那是因为大哥哥喜静的缘故吧。”
“我这人最爱热闹,最多应酬,如何喜静了?”
甜酿不说话。
他扭头,看她也笔直站着,上下打量她一眼,淡声问:“白日还好好的,晚上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