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为所动,反而对着个侍卫笑语嫣然。祁景之气极,只觉得她眼瞎,那个侍卫哪里比得上他?又觉得侍卫不知好歹,遇到个姑娘就昏头昏头,根本不知道姑娘晚上是怎么摸着男人的东西的。
可怜的侍卫被调去了北军,又新上了一批长相普通的巡守。眼瞎的人要受教训,他坏心眼的把自己的子孙液染在她粉嘟嘟的嘴唇上,想着要是被她含着又是什么滋味。以后一定要她好好尝尝。
他明明可以直接要了她,他的宠幸是天大的恩泽。可是他纠结,有自己隐秘的心思。初见王元薇时,她唱的歌谣一直萦绕在他心里: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她心悦的是谁?她的君子是谁?
他是君子,也想当她的君子。
逝者如斯,已过一载,又逢宫人归家的日子。祁景之心绪芜杂,她难道要出宫?她不是求富贵么?她难道还想着未婚夫还是什么别的男人?
一想到她心上人是别的男人,他愤恨地想杀人。她的婉转哀求要给谁,放荡春情要给谁,妩媚娇艳要给谁,通通都是他的。她已经被标记过,身上有他的气味,还想嫁给别的男人,简直是做梦。
祁景之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