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回头了一眼男人。路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斑驳暗影,旁边恩智有些不安,焦急问道:
“那个男人还待在门口该不会是什么私生吧,我们家太萝会不会有事?不行我再打个电话嘱咐她一下。”
恩智越想越不安,从包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息利轻声笑了笑,悠悠球顺着绳滑下,他单手操控着平衡,声音有些低沉,“不用,他等会儿就该走了。”
——
第二天早上。
暖风和煦,郑太萝懒懒地抱着被子不想起身,脑子晕涨着,全身都泛着点点酸麻。
白色的窗帘在眼前没有规律地飘,她眯缝着眼在床头柜胡乱摸索着,直到指尖满是冰凉的触感。
她摁亮屏幕,下午两点。
好在今天没有任何通告。
于是又倒回去睡,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男人。她脑子发胀,脑海里闪过一些些零碎的片断,顿时有些清醒过来。
头闷进被子里,她开始捶床。
这都是干了些什么事呀,这酒疯发的丢脸丢到奶奶家了。
不小心触到崴伤的脚腕,她摸索着去捏那处的泛酸的肌肉,一下下缓慢地舒缓疼痛。她闷闷地泄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