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回望过去。
身穿黑色西服的白发老人正站在教堂的门口,刚好挡住照射进来的阳光,他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长长的。
比起一副亚洲人面孔的老神父,这位穿着西装的老人更像是这座教堂的主人,起码人家长着一张透露着法式风情的面容,光靠风度和眼神就足以让世界上绝大多数少妇发自真心忏悔祷告。
希尔伯特·让·昂热,神父为数不多的老朋友。
上杉神父先是惊讶,然后露出跟看见瘟神一样的表情,忍不住皱眉挠头。
“不好意思,本教堂今天不不营业!阿门!”他义正言辞地下达逐客令。
“那正好,你的教堂本来就是非盈利性机构,不算营业。”昂热大摇大摆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上杉神父的旁边,两人中间隔着走道。
眼见这人丝毫没有打算离开的打算,上杉越的表情更难受了。
“好久不见?”昂热转过头来,象征性打招呼。
“好久个屁!两年前我们就见过一次,还见了好长一段时间!”上杉越暴跳如雷。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上上次我和你见面时隔六十年,而离上次见面只有两年,这么一算后者还真就是个小数字。”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