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接回去当皇帝,与其说是命运的玩笑,倒不如说是黑色幽默。
“这座教堂,是你母亲曾待过的地方吗?”昂热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没错,我当时就是在这个教堂长大,我母亲成为修女后也在这座教堂工作,我的童年都寄存在这里,当时这里可热闹了。”上杉越说,“但两次世界大战后,这座教堂就渐渐没什么人来了,后来由于实在经营不下去,就被政府挂牌出售了。”
“然后你就成为了这里的主人?”昂热问。
“还挺便宜的,我把过去攒下的积蓄和拉面摊卖掉了,再低价贱卖些从家族博物馆里顺出来的古董,钱就凑够了。”上杉越说,“这么算起来,其实这个神父我也没干多久,信徒也没发展几个。”
“就这么阔别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日本,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国度,感觉怎么样?”昂热问。
这话听得上杉越多少有些不服气,都说了这是寄托我童年回忆的地方,怎么能算是陌生的国度呢?
当组织语言半天,他也没组织出什么有力的辩驳台词。
这里的确有够陌生,陌生到他认不出这里的一草一木。
一百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太多东西,虽然巴黎在战后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