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面撞向了那柄短刀,他的脸部有唯一没有覆盖鳞片的地方——眼睛!
已经是怪物的巴彻发出了痛叫,当指针瞬间归原之后,西子月便抱着零滚入了水中,拉开距离。
没有任何排练,仅凭一个默契的眼神,俩人就瞬间明白了这个战术的一切细节。
“接下来看你了。”零坐靠在了一处宽敞的石台上,双腿平放,防止失血。
双人舞般的作战看似优美,将对方砍得节节败退,但实际上每砍一刀,对方体内就溅出一轮腐蚀性极强的黑墨,她们俩人的血条也在蹭蹭下掉。
在如此炎热又潮湿的地下河环境下,但凡身上有几道伤口都是致命,但好在零的血统极为优异,出去之后得到应有治疗,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又能重新在舞台上起舞了。
但现在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嗯,好的。”西子月依旧淡然。
她转身走向了巴彻,对方也刚拔出了匕首,暴怒更上一层。
就在刚才那么一刻,他已经彻底堕落成了死侍,黄金瞳里流动着分布均匀的棕红色,像是日食时的血月,标准的“死侍式黄金瞳”。
已经不能称之为“他”,可以用“它”来称呼了。
这样也好,砍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