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天真了,这人虽然顶着一张西式硬汉的脸,但内心深处可能住着一位天津胡同口的大爷,搓麻将的动作那叫一个娴熟老辣,还时不时蹦几口快板味的呐喊声,把西子月听得一愣一愣。
麻将搓完后,是和新闻部的旧友一一见面拥抱,场面泫然泣下,开杯豪饮,西子月也莫名其妙灌了好几口酒。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一切都结束了,目送芬格尔师兄像个远离家乡的勇士那样远去。
“芬格尔师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西子月躺靠在座椅上问,目光情不自禁被一盏路灯吸引,许多迷茫的蛾子在灯下飞来飞去。
“如你所见,是个大二逼。”格蕾尔一针见血。
“他身上会藏有什么秘密吗?”西子月又问。
“秘密嘛,人人都会有一点。”格蕾尔神秘地微笑。
“那师姐你的秘密是什么呢?”西子月随口一问。
“秘密说出来了,就不叫秘密了......好比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我小学三年喜欢班上某个某个男生呢?”格蕾尔摊手,显然这是玩笑,就算真的,也只是真玩笑。
不理睬对方的玩笑,西子月静静回忆刚才与芬格尔相处的那么点时间。
虽然她并没有对方正儿八经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