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位教授发问:“那假如暴怒真的从刀具进化为了生命,那为什么它当时从冰窖里逃脱时,没有对康斯坦丁的骨骸有想法?只取走了三块脊骨?”
副校长似乎接受了这个结论,回答道:“有可能这三块脊骨并不是被偷走的,而是它们与暴怒之间发生了某种奇异反应,才使得暴怒实现了生命突破,甚至面容都和康斯坦丁一样......这么一说似乎更通?”
“那它为什么不把其余的兄弟带走?又为何偷走了一份尼伯龙根计划的资料?”问题接二连三。
这些问题不是抛给西子月的,而是抛给所有人的。
“也许当时冰窖的情况远比我们想得复杂。”昂热的声音打断了议论。
他的意思很明确,暗示那段时间的冰窖也许不止一人来过,搞不其中有一个人的目的正是帮暴怒复活。
昂热的口吻冥冥之中带着一股在座各位都有嫌疑的意思。
不过这个观点不能明说,否则会提前扰乱阵脚。
“那么,就暴怒才是强行窃走怠惰与贪婪的元凶,这个观点有人反对吗?”
昂热环视周围,并无人举手。
“有人同意吗?”
几只零星的手举了起来,总体处于难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