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
“不知道,但我想的话,不论是怎样的新时代,旧时代总归是要打破的,能办到这点我已经很感兴趣了。”
“原来你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份子......”
“文职人员嘛,反正坐在家里看戏,实在不行就倾家荡产买买入军工股,没准到时候我才是最后赢家。”苏恩曦挠挠头。
“老板啊,虽然是个耍宝耍贱,不二兮兮的家伙,但心里却顽固到极点,没有任何人能影响他的剧本。”她忽然飘了这么一句,不带任何表情。
也许是她说这么一长串,其实都是为这最后一句铺垫,像是有些电影花两个小时只为一个镜头。
安静片刻后,俩人都找不出继续聊下去的台词。
“再见,我走了。”西子月果断开溜。
......
......
酒德麻衣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您就这么放她走了?您和她应该什么都没聊到吧?”酒德麻衣说。
“我也没辙啊,你们不是说她跟个松鼠一样平易近人吗?我怎么觉得她像个刺猬一样,到处扎手?”老板声音犯苦。
“果然还是让皇女陛下和她接触吧,看来她与您并不是很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