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买了两幅。
短暂的休息结束,旅行的航程再起,两人都从头盔切换到了护目镜模式,摩托车开动的一刻,她们的发丝都翻飞了空中,和雪花缠绕在一起。
“芜湖。”西子月试着模拟了下这种感觉的声音,仿佛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将安全盔换成挡风镜后,风的触感更清晰了,冰丝在脸颊上朵朵融化,世界从未这样寒冷,也从未这样美丽。
这正是绘梨衣想追求的效果,严寒的雪天非但没让她知难而退,反而还让她更加奔放,相较她此刻拥抱世界的豪迈,前几夜的牛郎店放纵只能算是小格局。
“想听歌吗?”西子月趁着兴致说。
“想。”
西子月从怀里将手机摸出来,将歌单切出,再递了一个一个耳机出去,两人听着同一份歌单。
“中文歌?”绘梨衣听出来了。
“飞儿乐队的歌。”西子月说,那一页的歌单里都是这个乐队的歌,承载着她小学初中时的记忆。
“不知道。”绘梨衣如实摇头。
“不知道才正常,听就对了,很适合我们现在的旅行。”西子月说。
绘梨衣没有多问,闭上眼睛开始倾听,充满东方异域风情的前奏回荡在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