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手上给岁岁轻揉着手指然后嘴毒道:“一个死了夫君的寡妇,一个还不知要送到哪处和亲的公主,加起来都不如公主半点分量,何必与她们较劲白白气伤了自己。”
岁岁抽手后走到一旁坐下后道:“我也不过是被未婚夫婿厌弃悔婚的,旁人不晓得,你还不清楚吗?”
安康近前握住岁岁的双手放在胸口,神色无比真挚道:“天底下只陈煜一人是瞎的,公主为他一眼瞎心盲之人轻视自己最是荒唐。”
看戏
自那日亲眼见到陈煜对岳秀兮的全心维护后,岁岁便难得在宫中安生待了近二十日没有叫嚷着出宫。
额托里看着原是当岁岁已然放下,却听得顾轻舟打着团扇道:“你且再看看。”
在岁岁脾气秉性的了解上,顾轻舟总是远胜于所有人,包括岁岁本人。于是额托里也不免惆怅起来:“不如当初给她招婿。”
“说这话有什么意义?”顾轻舟朝额托里翻了个白眼,见额托里额头上热出一层薄汗,把自己手里的团扇递到他手中,却不想他会错意,坐到她身旁,那么宽大一只手掌握着那细长的玉质扇柄,一下一下给她扇风起来。
顾轻舟抿唇又扫了额托里一眼,传来了宫里的奴才给额托里扇风去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