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些伤口......”岁岁拉起安康的衣袖,看着那半截瘦长白皙的小臂上,或深或浅的血痕,有好几处甚至是破了皮肉渗血结痂的,实在是可怖。
安康道:“奴才做错事,惹公主难过,别人不罚,奴才却知道自己得对公主有个交代。”
岁岁一时心中情绪翻涌,用手一推,面上又是一副疏冷的模样,冷声道:“那就是你自己活该,本宫断不会心疼。”
安康站在那儿放下袖管遮住那些密集可怕的伤口,只说公主说的是,奴才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主仆二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知蝉匆忙进来,回禀道阿尔努桑已经从刑室给放出来了。
“出来就行了。”岁岁总觉得,自己明明应该跟自己这两个最最信任的人生好大的气,那会儿气头上觉得就是把他们俩都打死了,都不能解气。可这才过了几日,听说他们被罚,自己反倒急上忙下的要把他们俩给弄回来,落到别人眼里,自己实在是没什么骨气,丢脸得很,好像没了他们,自己就不行了似的。
真是犯了大忌讳。
知蝉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岁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岁岁觉得自己在安康眼前此刻是跌份的,语气上就显得急躁且不耐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