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霁月宫去。”
岁岁晓得,自己父皇这是要跟自己母妃商议才能下定的,自觉能做的能说的,她都说到做到了,低头看着一直没有抬头的沈握瑜,眼神软下来:我尽力了,剩下的,你自求多福。
就这一眼,落到额托里眼中,倒也成了依依不舍的真情流露,以至于后来同顾轻舟谈及此事时,也不由得多言一句:“朕瞧岁岁对那沈二郎是真的有几分上心,前遭她用情至深的陈煜负了她,如今她能移情到别人身上,不管是什么缘由,朕也不愿叫她再在这情字一事上受挫。日后,她便是三心二意游戏人生,也好过为情所伤。朕既封了她王爷,她便有与苏巴鲁同布固同样的权利,三夫四婿,也未尝不可。”
“你到底在浑说些什么?”顾轻舟被额托里的话惊得一手拍到他的胸膛上,“岁岁如今这样,全都是被你惯出来的,早知我就应该让太医院配了药送去南州,省的回了宫,哪儿都不叫我省心......”
额托里一手解着顾轻舟的裙衫,一手肆意揉捏着她身上的隐秘之处,直把顾轻舟把玩得面色绯红,身子绵软,再顾不得说那些怨怪后悔的话,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娇嚷着帘帐还未下,你这人怎么还是没完没了。
直至额托里两手拉开顾轻舟纤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