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训斥我不许胡闹,所以儿子只能自己去了。这去晚了,三公主指不定就要看中旁人了,这也的确是万分火急之事,儿子等不得了。”沈握瑜被抽得皮开肉绽,却还是嘶着气,咧嘴一笑,讨饶似地回答。
“你少在我跟前胡说八道。你当我这当父亲的不知道你?即便你眼下是真心于三公主,但就以你那性子,如何能长久?到时候,你若心存有异,惹了三公主不快,我怕你是死都没个全尸!”沈尚书越说越气,手里的藤条又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只是这次却被沈握瑜抬手握住,然后嬉皮笑脸道:“三公主就是看中儿子这张脸不讨她厌,父亲打我身上有遮掩无妨,伤了脸,怕是三公主要不喜欢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秦楼楚馆里的戏子小倌儿吗?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毫无羞耻廉礼的东西的!”说着,沈尚书说着,用力抽回藤条,又要再打,被门外赶来的沈怀瑾劝阻道:“父亲,此事已出,即便父亲打死二弟也于事无补。再者言,若父亲体罚二弟之事传到宫里,恐怕也只会引来皇上同皇贵妃对沈家态度上的猜疑,到时候岂不是百口难辩?”
沈尚书被大儿子这番话提醒后,终于是停下了自己挥动藤条的手,用力掷下藤条后,又实在是怒气难忍地斥了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