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慢慢舔尽,然后对着岁岁笑道:“殿下出的水,堪比玉露琼浆。”
这话说的好斯文,岁岁却听得面上红得要滴血。
眼下骂安康一句登徒子,都不足够。
“坏东西。”岁岁绵软无力地骂了这么一句,只引来安康轻笑:“那奴才再坏一点,好不好?”
岁岁咬唇不理,他也不强求,修长的手指触碰上岁岁穴口上的圆润肉珠,轻挑慢捻,叫岁岁瞬间扭动起身子,叫喊起来:“安康,不要——”
安康从未觉得,自己这做奴才的名字,能如此动听。
——这种肉好为难自己,我要尽快给岁岁安排真男人,真肉……
再次
岁岁未经人事,便是纸上谈兵也不过是今日才窥见一二,她不知安康这样的手法同举动到底算不算熟练,却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快慰。
安康低头瞧着岁岁闭着眼身体颤动,两条腿也交叠夹紧,使得他的手指也无法抽离,便顺势摸到穴口之处,一根食指,悄无声息地顶开,插入。
岁岁的身体正处在紧绷又极度敏感的时候,便是安康那食指并不如何粗壮,也叫未经人事的岁岁产生了不适。
“疼,安康你在做什么?”岁岁皱起眉,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