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糊弄过去怕是不能,陈煜也只能去迎娶一个不能生的女人为妻,往后便是想要嫡子都只能是妾生的,何况如今能有几家官宦人家愿意将女儿送去陈家做妾?陈家注定在嫡子嫡孙上微贱。如此一来,外界对岁岁的非议小了,怕是还要羡艳一下岳秀兮因祸得福。
“殿下,不过一个名头罢了。那承恩翁主是破例封赏,一无封地,二无亲王母族势力支撑,日后在京城里,无权无势,她能不能端的起这翁主的架子,还两说。”安康轻声细语地安抚着。
“你怎好似比我还厌恶那女人?”岁岁哼笑一声问。
安康却道:“殿下因她伤心过,奴才便厌恶她至极,便是死也犹不解恨。”
岁岁望着安康低着头握着自己手指的样子,忽然说道:“那之前你同阿尔努桑做的那件事,我就不伤心了?”
安康一手撩开衣摆,直直跪在岁岁面前道:“奴才那时只想着殿下长痛不如短痛,便是殿下责怪,要了奴才的命,奴才也是心甘情愿的!”
岁岁瞧着安康卑微诚挚的模样姿态,也懒得再去计较那些过去了的事。伸手用手指轻轻划过安康白皙的面庞,而后道:“待我成亲之时,你便随我一同出宫,住进安王府吧。”
安康猛然抬起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