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着,一手拉下面具遮掩住上半张脸,然后拽起那绣花球边角上系着的穗子,提至眼前道:“这该如何是好?”
哪知那一群男子见得了彩头的是位在阁闺秀,顿时调笑起来。
“姑娘这是给自己找夫婿呢?这可不是你找男人的地方,还是快快将绣球赠与旁人,早些归家绣花描眉才是正经......”
“难不成是姑娘想学一学那房中术,特意来讨教?”
“正经女子哪有敢来瞧这种热闹的,怕不是春心荡漾,控制不住。”
......
沈望舒被那些人调戏得面色青红交加,怒斥一声:“无耻之徒!”却也丝毫不起作用,反而叫那些人觉得有趣,言语更加淫秽。
岁岁脸上神情冷得很,低声提醒沈望舒用面具遮脸,而后嘴角弯起,透着股轻蔑嘲讽的笑意。等那老鸨匆匆下楼想要拿回那“错丢”的绣花球时,岁岁却用食指勾着那穗子将绣花球甩至身后藏起。
“姑娘,你这——”老鸨想要好言相劝,却被岁岁打断道:“规矩是你们自己订的,这绣花球可是入了谁的手,今夜便是谁出价做新郎?”
老鸨一时错愕,而后道:“姑娘,话虽是这么说,可你一个女子——还是不要与我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