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沈握瑜的钱袋又折回了厢房内。
此时原本跌坐在地上受了伤的玉郎君已经回了屏风内。岁岁想了想,就让沈握瑜他们站在门外等着,自己一个人坐在桌边将钱袋放到了桌上然后道:“今日之事非我所愿,不过你挨了打,我亦有责任。这里是一些银钱,不是补偿,聊表歉意而已,若是不够,你可另提。”
那坐在里间的人半晌没个话,岁岁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欲催促,就听得里头传出话音来:“是奴今日不识抬举得罪贵人了,挨了打也是活该。贵人又何必自责?”
“你如此心高气傲,恐怕待不好这种地方。”岁岁品着那话不对味,自己虽有愧意,但也着实不喜那蹬鼻子上脸的。“既你不愿领这份情——”这说着话,屏风里就传来木盆翻倒的声音,紧接着,那屏风下面也流出了一摊带着血腥气的污水来。
布固那一身蛮力,怕不是真给好端端一个美人打出好歹来。岁岁心虚咋舌,又听着里面手忙脚乱收拾的动静,玉郎君低声让仆从把水擦干净,免得湿滑摔着人,到嘴的话又踌躇再三,最后道:“今日便当本王亏欠你的,本王自许你日后讨要。”说着,岁岁又从腰间扯下那块红玉禁步同那钱袋一并放着。
而后岁岁便起身拒了玉郎君说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