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不识相——”
她眼睛眯了眯:“宫中妃主子们也不是没有过不明不白没了的情况!”
乌云波听她说完,小脸煞时退了血色:“你、你怎么敢!”
白嬷嬷就喜欢这些年轻宫妃们害怕的样儿,笑了:“您说奴婢敢不敢?”
说着,她一个猛扑上前,将乌云波摁在地上,而后用麻绳捆着绑在椅子上。之后打开方盒,从里头挑出最长的一根针,伴随着幽深目光,一个发狠,扎进了乌云波的腰间!
“啊!!!”
又是一阵针,这会子直接扎进了拇指盖儿里。
“啊!!!”
再来一根针,又往另一侧腰间去。
“啊!!!”
待一整盒针扎完,白嬷嬷擦了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绑在椅子上几欲昏迷的娴妃,冷笑:“娴妃娘娘好骨气,奴婢盒子里这七七四十九根针,您还是头一个坚持着全部扎完并且一声都没吭的!”
乌云波侧歪着头,“气若游丝”的看了她一眼,牙关紧要:“狗奴才!”
白嬷嬷:“……”
白嬷嬷不怒反笑:“好好好!”
“不愧是皇上的心肝儿!胆气就是足!”她倒也没碰乌云波的脸,只手往柜子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