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谢玉升指了指桌上那本朱砂红面的薄册,问:“这册子是怎么来的?”
大太监道:“陛下不记得了?这册子是之前皇后宫里送来的。”
“皇后宫里送来的?”
“是嘞,之前陛下落了几本书在皇后娘娘宫里,让人去取,这册子就是那个时候给送过来。”
谢玉升听完太监的话,心下也有了个大概,知道这册子是混在一堆书里,不小心给送过来的。
大太监问:“怎么了陛下,可是这书有什么问题?奴才瞧陛下早上看它时,心情还很不错呢。”
谢玉升沉吟了一会,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监手贴着腹,悄声告退。
谢玉升将那册子放回原处,本不打算再看,半晌,却是将它再次拿了起来。
这一次,他从元和八年、秦瑶八岁那一年开始看,一页都没有漏下。
只是秦瑶性子实在懒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好几天才想起来记一次日录,几年下来,竟然只记了薄薄的十几页。
这一点,在她十三岁时有了改变。
小姑娘好像一夜之间变了性子,开始日日记日录,也不再装模作样地用书面语。
谢玉升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