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升目光落在她提着的食盒上,想起今日秦瑶是特地来给他送鱼汤的。
加之前夜,谢玉升看过秦瑶的册子,知道皇后对他的感情不一般,他心房处某处经络牵动了一下。
这下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
秦瑶转过身子欲走,下一刻,便觉手腕一紧,她下意识想要缩手,可谢玉升握她手腕握得更紧,不容她离去。
谢玉升将她拉回身边,秦瑶后退,身子抵上桌案,见他玉面拂照下来,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
他眼里清波摇晃,凝视着她,柔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瑶不习惯与他贴得这么近,手指攥着桌案边缘,攥到指尖泛白。
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谢玉升衣袍上了。
秦瑶微微动了动身子,道:“我知道。”
四下的宫人,见到此情此景,早就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二人。
谢玉升看她仍然不愿意与自己对视,又俯低了一点面容,高挺的鼻梁不经意间与她的鼻尖相碰,滚烫的呼吸,在咫尺之间勾连。
秦瑶耳垂泛粉,谢玉升便故意去寻她红透的耳垂,气息撩拨着她发丝,道:“朕在康宁面前维护你的话,是出自真心,只是方才那么多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