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我见识浅陋了,回去我让内人也绣一个,保佑我平安。”
要不是那香囊是秦瑶亲手所绣,她自己都信了。
秦瑶踉踉跄跄跑过来,心下紧张,她万万想不到,谢玉升会大摇大摆地把香囊挂在腰封上,简直是生怕别人看不见!
秦瑶抱住谢玉升的胳膊,暗暗用力,一个劲地给他做眼色,不许他把自己托出来。
晋安王脑子灵光,看到这一幕,瞬间反应过来,问:“这香囊是皇后绣的?”
此言一落,四周人看秦瑶一眼,又看谢玉升腰间一眼,个个目露惊异。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这香囊大有讲究”的男子,面色骤然一变。
秦瑶否认:“不是我绣的。”
然而此刻,再多的辩解也显得苍白无力,晋安王什么人,这点把戏了然于心——
这就是人家小夫妻间的情.趣,人家皇后娘娘随便瞎绣绣,人皇帝陛下就是爱戴着,还就大喇喇挂在腰间上,非要让人看到。
这一点上,晋安王自愧不如,至少王妃给他绣一个四不像的香囊,他是拿不出手出去。
秦瑶掩盖在袖子下的手,拉了下谢玉升的手,意思是赶紧走。
谢玉升垂下眼睛,映入眼帘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