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沈鸣这才道:“白衣圣手性子诡谲,一向神出鬼没,不按常理出牌,臣昨夜在西市平康坊的一处楚馆找到他,说家中有主人重病,想请他出马一趟,谁知白衣圣手摆了摆手,说自己有三不治。”
“不治富商,不治权宦,不治贵族。”
谢玉升立在游廊转角处,问:“然后呢?”
沈鸣压下声音:“臣看白衣圣手不愿出手,便亮明身份,表示是陛下您请他进宫一趟,白衣圣手听了您的名字,不敢不应,可谁知今天一早,他还是在臣眼皮子底下,就神不知鬼不觉溜走了。”
话到这里,沈鸣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
谢玉升道:“白衣圣手悬壶济世,不惧权势,你拿权势压他,他怎会愿意前来?”
谢玉升与他继续沿游廊走,道:“有大才者,大多恃才傲物,你若真把刀架在白衣圣手脖子上逼他来,到时候他来了,说不准给朕开一味毒药。”
沈鸣闻言一惊。
再一细想,确实是那个疯疯癫癫的白衣圣手干得出来的事。
谢玉升问:“他如今在何处?”
“还在西市,”沈鸣回道,“臣行动之前,害怕白衣圣手溜走,特地留了一手,在周围安排了巡逻的侍卫,事败后,白衣圣手害怕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