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哟,没想到柳媚儿也有钓不到男人的一天,也不知这脸皮怎么长的,还好意思和人家妻子比。”
柳媚儿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心口上下起伏。
傅三公子推开身边女史,捞起衣衫,上去安慰柳媚儿,咂舌道:“哈,真是普天之下无奇不有,居然有男人来鸣凤台不是为了寻乐子,而是为了夸自家夫人好看。”
柳媚儿轻轻瞪了傅烨一眼,躲开他的手臂,去内间找白衣圣手说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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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从顶楼下来,沈鸣在一楼等候他多时,上前询问:“陛下见到白衣圣手了?”
谢玉升道:“没有。”
走出鸣凤台,街上的晚风拂面而来,将谢玉升胸膛中的浊气荡涤一空,他深深地呼吸几口气,抬手闻了一下袖口,全是女子的胭脂味,与刚刚楼里的熏香一样,让他倍感不适。
谢玉升胸口有些莫名的烦躁。
今晚确实是他疏忽大意了,在鸣凤台没验过的酒居然也喝了几口,尤其后来柳媚儿还亲自帮他斟酒......
万幸的是,从头到尾喝得不算多,到现在也没出现太大的反应,应该不会和傅烨一样失控。
他揉了揉胸膛,那份燥热感顿时消失了大半,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