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关系,十八年后,就是我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
再给四爷腰带上拴上玉佩荷包后,她退后一步。
“你昨晚也辛苦,身子也是才好利索,今日好好歇着吧。”四爷顿了顿,还是解释了一句:“今日我还要出门,早膳就去福晋处用。”
宋嘉书低头,无声的松了口气:“是。”
苏培盛在帘子外听了这话,对着站在院子里的程达点点头。福晋的两个太监都有名有姓的,跟苏培盛一样,都是从宫里阿哥所就伺候主子的,也算有点交情。
正是因为知道四爷要出门,所以福晋才叫人去钮祜禄氏的院子里候着吩咐——四爷的脾气,每回出门前,总要再跟福晋嘱咐几句。
直到四爷出了凝心院,宋嘉书才后知后觉,方才四爷说到要出门,好像语气沉了一点,像是不高兴似的。
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应该跟自己没关系,而是年份的关系——康熙晚年,这些皇子哪有一个高兴的起来的?
宋嘉书这点倒是没有猜错,四爷提起出门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皇阿玛提出的‘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仁政,给他的触动很大。这些年他先是看着大哥跟太子爷你争我斗,再是太子爷两度被废——不说索额图和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