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他冷哼一声,转了个话题:
“孤听高时说,刘氏的胎稳当了些,只是过年难免有些人多手杂的,以防有人冲撞她,还是免了她过年时的一切礼节。”
太子妃低眉顺眼的起身站着,平静的应了。
见状,赵景也没了再说下去的心思,直接起身,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走到半路,一路尽量缩低存在感的高时小声的问:
“殿下,您要去哪儿?”
原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询问,却不想,赵景这会儿心气儿正不顺,一脚就朝高时踹了过去:
“狗奴才,孤要去哪儿,是你可以过问的吗?”
高时顺着赵景脚下的力道滚了几圈,苦着脸求饶:
“是奴才的错,殿下就不要和奴才一般见识,省的伤了殿下贵体。”
怕是殿下得了不自在,找他一个奴才撒气来了。
赵景冷冷瞧高时一眼,透着一抹嫌弃:
“还不赶紧起身?想今晚睡在这里?”
蠢奴才!
赵景一路憋着气回到崇德殿,刚走到门口,远远的就见有个人影跪在殿门口。
他斜了一眼高时,高时立马就上前去问,结果走近了,才发现跪在此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