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很远,勉强小跑着才能很上。
床榻之上,温宓紧闭双眼,往日灵动的眸子也不见了光彩。
幼白缴了冷帕子敷在温宓的额头上。
冬日本就冷,又是直接接触冷水,幼白的手指被冻得红肿,可她没有丝毫不情愿,反而还在不断自责。
她早就知道主子身子弱,却只给主子熬了姜汤……
厚厚的帘子被掀开,冷风透进来一丝,又立马被隔绝。
赵景高大的身影站在床榻上,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再顾不得与她置气。
他上前坐在床榻边,给温宓掖了掖被角,只静静地坐在那儿,幼白就已经顶不住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她哭的抽噎:
“都是奴婢没照顾好主子。”
听完了幼白的话,赵景准备拿起温宓头上帕子的手一顿,胸腔顿时积满了怒火。
赵景还以为是温宓身子弱的缘故,哪儿知是她刻意为之。
他气的轻笑出声:
“你们还真是好奴才,忠心为主呢。”
帮着主子作践自己的身子。
幼白吓得唇色发白,她哆嗦着唇,搞半天说不出话。
好在没过多久,高时就气喘吁吁的带着太医狂奔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