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
又,为什么他只是稍稍释出善意,她就像现在这样,轻易的原谅他了呢?
“映弦,你……不生澈儿的气了吗?”她双手垂在身侧,悄悄的绞紧衣裙。
方映弦没有回答她,却是接连抛出问题。“为何独自下山?为何入夜仍不归?为何和离卿待在一起?”
他难得主动和她说话,姜澈有些高兴,正要回话时,却被他下一句话重新打入冰窖。
“妳若出事,为师该如何和姜元交代?”
姜元。
姜澈心脏一缩,霎时间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是呀,他对她,始终都只是责任感。
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澈儿……不……”她声线微颤,好半会儿才挤出一抹笑。
姜澈惯用笑容掩抹心伤,这种事无论在前世,还是待在虚渊派的这九年,她已做得得心应手。
“弟子……”忍着,不可以哭。
“弟子知错。”要表现的自然一点,别让方映弦觉得她无理取闹。
……因为被放在心尖上的人才有资格无理取闹。
如若不是,那么只要一闹,什么都没了。
“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