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托起她的臀上下耸动几回,这才在射精前离开她体内。
他一抽离,本来将腹部撑得饱胀的体液顿时冲刷而出,溅湿了木质地板,形成小小的水滩。就像雨后平地上的积水,小小一洼,清澈浅亮。
姜澈简直羞到不想活了,打骂道:“你、你……退房时该怎么办!”
离卿受着她的绣花拳,胸膛因忍笑传来微微震动。“这可是你弄湿的,不是我。”
她又羞又恼的咬他肩膀、捏他脸颊,到最后还扯住他的马尾。“你这个无赖无赖无赖──”
可是离卿不疼,笑意还越来越明显。
“讨厌!我最讨厌你了!”姜澈负气的娇嗔。
这本是一句口是心非的撒娇,但离卿听了之后仍觉心口刺痛──
对于姜澈,他始终患得患失。
她本来可以继续留在虚渊派,也许还会大大方方地接受方映弦的道歉,在历经波折后磨合,继续走到一起。
但他不仅出手妨碍,还加以隐瞒,一次又一次的让她以为方映弦是真的弃了她,借此徒增她的心伤,又趁隙投以温暖。
他用尽心机,方能拥她入怀。
……但她若是发现真相,一定会恨他的吧。
离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