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就要伸了指头去消解。
不敢瞧,也要瞧,淫心生邪,口干舌燥,踮足凑一双馋目,见其薄纱小衣里的酥胸起伏,两点鲜红透薄雾,半弓香体柳腰摆,裙裥儿扯开,只见那美娇女物白片两朵,牝净无毛,葱指拨开粉肉瓜瓤,嫩肉皱而鸡舌尽吐,水光亮而粉蕊湿,福生一边飞快撸弄身下僵硬重物,一边心下贪想,若能探手摸上一摸,再伸口叼弄一番,倒是死了也值。
却说孟湄正快美如醉,翕翕然间泄了一手热液,掏出帕巾擦了擦牝口,拧了身子却见帐间帘钩动,香枕上侧急气轻喘,心下一慌,险些叫出声来,不敢抬首望,暗中自觉那人是伺候在旁的小厮,螺茗儿年纪小,守规矩,自是做不出这等偷窥下流事来,想来该是那俊生无礼了。
想及此,既羞又臊,红了双颊背过身,又想自己好歹大家闺秀,竟让这下人见了光溜溜的两股,好不淫荡!又不知他从何时窥弄,是否瞧见自己方才孟浪,一时记起那日在窗下窥姊之欢,不由地又起绮念,只是此处非孟府,否则当下宠幸一回倒也不是不可。
不过,既是让他瞧了去,他也定不敢同人言语,只是这小厮竟在闺中小姐的枕边放肆狎弄也是色胆包天,亏她还对这俊生青睐有加。
孟湄扯过纱衾,故意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