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夫妻的人,何故又说些无趣的话?我敬李公子生性爽快,李公子也休要同我生疏。”
李凌恒心中一动,便跟了进去,同孟湄对坐窗下,推杯交盏。
“既是小姐大婚在即,还请问婚约几时?”酒饮三杯,李凌恒终是把心中疑问一吐为快。
孟湄笑道:“初订立秋,只是听闻那南都九王不肯,还曾面见皇帝请求收回圣旨,可皇上不允,他便只好忍气下娶,故而时候又往后推些。”
“如此傲慢无礼之人,将来过了门恐小姐难免要受些委屈,不过南都宫中向来传来各色流言蜚语,小姐也勿轻信谣言,误会九王。”
“误会也罢,真不肯也罢,他既进了孟家,我便好吃好喝伺候着,其余一律不管由他去,只是一旦有了逾矩之为,我便只好休了他。”
“恐怕皇恩在上,休书难为。”
“那便冷了他便是了,我也不同他对薄公堂,皇恩难抗,怎么都是难。”
李凌恒听出话下之意,不禁怜她这般的女子也做不了自己的主,便举杯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还请小姐万事想开。”
孟湄也举杯笑道:“今日有酒今朝醉,如今湄儿有李公子说些体己话,自是愁云散去一浇心中块垒。”
当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