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情于自己,受了鼓舞,男子气膨胀,欲念骤起,逐渐深吻侵吞,见她从床上仰起追吻,不禁拥托抚摸,乌发垂长如瀑,肌肤滑腻似水,细吟轻哦,扶腰握胸,玉体着郎怀,二人顷刻间抱在一处,如久旱逢春雨,
那李凌恒自小生在宅内大院,也看得多了那些男子为搏母亲一笑使出的浑身解数,也从父亲教导中习得些男德之术,早就知道若要受女子宠爱,男子须得先沉住气,耐住性子,因而,虽衣下壮物跃然而起,此时也不可莽撞行事。
只是他素来习武练体,大手覆柔乳,难免粗糙难耐,下手又没个轻重,不消一会儿,孟湄白肤斑红,吻痕从脖颈蔓至胸口,那红蒂乳尖上还嵌一圈齿痕。
“官人且轻点,湄儿不曾经过这般抚弄。”
李凌恒撑开她白生生的腿儿,沿小腹滑去,到了底,终不敢造次,只是隔着衣物亲吻,倒也把孟湄搔弄得肉苞花窝间麻痒无比,翕翕然间流出滑液,
“湄儿不曾受过这般抚弄,因是湄儿家里的男子们弱不禁风,如今湄儿遇到我了,我自是要湄儿尝些不同。”
说罢,李凌恒伸手去摸那牝户,纱料摩挲,但手心中也渐摸出那形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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