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明晚再来,还是二更时候,我在廊下等你。”
李凌恒心暖如流,忙道:“承蒙湄儿抬爱了,那明晚二更时分再相会。”
二人虽依依不舍,但孟湄也只好送李凌恒出去,又叫来螺茗儿洗漱收拾,隔了半晌,孟湄未施粉黛躺回床上,唤陆子岚和吕元翰进来。
那陆子岚身着墨蓝冰绸袍,玄纹云袖,绣竹叶花纹雪滚边,束发镶金珠玉冠,腰间系藏青长穗垂绦,皂缎枣红靴,手执纸扇,面若春桃眉若墨,似笑非笑露风流,给孟湄请了安便道:“昨夜听闻妹妹身上不适,又逢昨夜雷雨交加,我便记挂妹妹,寝食难安,一大早就去请了元翰来给湄儿瞧瞧,可别染了风寒。”
孟湄半卧在榻道:“有劳表哥费心,我并无大碍,只是昨晚有些头疼便早早躺下,想是近几日同哥哥闹得狠了,易倦而已,倒是这点小病劳烦元翰。”
吕元翰道:“湄儿不必多虑,来一趟的不打紧,只是头疼症可有些缓解?”
“睡了一夜倒是好了。”
陆子岚笑道:“也可巧,他一来你就好,恐是犯的思春症。”
吕元翰忙道:“哥哥说笑了。”
孟湄笑:“元翰也别听他的,表哥向来如此。”
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