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萧祁汜负手立与窗前,骨节修长的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不知怎的,他总有些不安。
“平定南疆之计不是南宁王殿下所献,但是也不是谢大公子所想,而是由永安侯夫人所献。”慕临抱拳,牵扯到准太子妃的母家,他不敢再做深一步彻查,但是他觉得他可能知道这计是什么。
永安侯夫人,萧祁汜记得记忆中的那位夫人弱柳迎风,如琼花照水,再联系父皇对谢家的态度,他已经猜到当初发生什么了。
还有康宁元年那场刺杀,希望他父皇生前不要再向谢家下手,否则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这事不要外传。”萧祁汜嘴角微扯,萧祁岳算是给人做了嫁衣。
正在这时,福春匆匆进来,“殿下,太傅府出了时疫。”
果然,这回都走不了。
“二姑娘现在何处?”萧祁汜两步走到案桌,问。
福春来之前就特地让人打听了太傅府的消息,闻言连忙道:“时疫一发生,皇后娘娘就将二姑娘接到了宫中,目前情况一切都好。”
除了前两年邵阳府发生时疫,这还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