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了。”
她说完就转身走了,容画试图叫住她但陆长宁连回头都没有。
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容画并不多在意。
“她是谁?”陆长宁一走,容画就问容虞。
“不知道。”
“她自己刚刚说你知道,怎么,不想让我知道?”
容虞:“她讨厌我,只告诉我她姓陆,其余的什么也没说。”
容画自言自语道:“姓陆?难道是国公府的,不可能啊。”
国公府分明以后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剩下一个儿子还是个残废还要死了,没听说留有子嗣。
容画不再多想,瞧着容虞这副样子,恶意又蔓延开来:“讨厌你?这不是很正常吗,有人喜欢你才稀奇吧。”
容虞不语。
赴宴的人越来越多,容虞和容画坐在一张矮桌边,离主位不远也不近,皇后还有奕王妃都暂且还没过来。
但没过一会儿,前方便一片轰动,有太监尖声道:
“皇后娘娘驾到——”
“王妃娘娘到——”
走在前面的是当今的皇后,绾朝凤髻,饰金凤钗,国色天香,尽显威仪。
奕王妃就跟在皇后的后面。
奕王妃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