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丢脸极了,她全程都冷着脸,想起那天的事便觉得羞耻至极,容虞什么都不做,她都觉得她在羞辱她。
容画率先上了马车,容虞默默的跟在容画的身后,低垂着眉眼,依旧是那木讷的神色,不知在想什么。
但容虞还未曾动作,就忽然若有所感的侧了一下头。
骤然便与一双漆黑又漠然的眸子对上。
那是一个男人,腰侧挂着绣春刀,身上穿着飞鱼服,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探究。
容画不耐的催促:“愣着干什么!不上来你自己走回去!”
容虞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嫣红的舌轻轻的舔了舔发干嘴唇,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皇宫那么大,这里面随便哪个人想踩死容虞,都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她从来不会期待或者渴望别的什么东西,她只要好好的待在郡王府就可以了。
偷偷的先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然后再偷偷的生存,偷偷的毁灭。
“大人,怎么了?”
顾岑按了下刀柄,沉声道:“没事。”
下属应了声,退到一旁不敢再多问。
顾岑的直觉一向很敏锐,方才在一众贵女中他一眼就看到方才那个女人,并非是因为她的容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