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潮怕咬的挂起来,犄角旮旯的灰尘都扫出去,她盘算着要怎么过日子——相公是有大本事的呢,以后有自己帮他打理着,不能让他为生计琐事操心。
    一直到晚上,红通通的蜡烛点起来了,外头也渐渐平静下来,洛梅娘又紧张起来,戴上盖头坐回床上,听见房门“吱呀”一响,顿时心都要从喉咙口给跳出来了!
    谢良钰差不多是一个跟头跌进屋子里的。
    他很少能把自己喝得这么狼狈——前世喝到胃出血莫总也能自个儿打电话送医院,可这么多年,还头一次知道控制酒醉不单是意志坚定,跟身体状况也连得紧。这身体酒量不行,醉酒反应格外厉害,头晕眼花看不清路不说,两条腿也软得像面条,席上扶着他的谢常青一走,小谢相公顿时三步直线都走不了。
    洛梅娘原本低着头,透过盖头缝儿一看“身娇体弱”的相公险些趴在地上,差点惊呼出声,一下子蹦起来扶住他,好在小姑娘力气不小,把自个儿男人扶床上靠着,手忙脚乱地给他倒醒酒汤。
    “他们怎么让你喝这么多,哎呀……饮酒过量多伤身呢。”
    谢良钰醉眼蒙眬地冲她笑,他一脑子酒精搅成的糨糊,眼前这景象泛了涟漪,一点点跟前世梦中景象相叠,梅娘的脸就是连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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