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穿着难受得很,必须立刻回去脱掉它,”他顿了顿,“我是不可能再回去找他们了,你要想去,随意。”说完,韩应转身就走。
鞋子穿得难受还走那么快。
孔见青挣扎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欢乐谷的大门便上了辆出租车,韩应随口跟司机报了个地址,车开了不过十分钟,然后在一个高档社区门口停下。
孔见青看着气派的欧式大门上雕刻着烫金的字,“流金公馆”,她问韩应:“这是哪儿呀?”
韩应径直往里走:“我家。”
孔见青呆呆地跟在他身后,有点傻眼:“来你家做什么啊?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把你的衣服弄干。我家没人,怕什么?”
孔见青腹诽,就是没人才怕。
她年纪尚小,虽已到了青春期,开始朦胧知晓男生和女生之间微妙的情愫,但是凭她现在是万想不到,所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弄干衣服”这件事,究竟是怎样的暧昧。她只是觉得,要单独跟韩应相处这么久呢,这个喜怒无常的混球又突然翻脸怎么办?
她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以及,她和韩应,经过今天的欢乐谷之行,算是和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