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好的只有紫色材料。
她陷入沉默:“啊这,今天这局居然没有人获得一二等奖。常规操作了,不过看到现场版还真够直观。”
玩家们非常热情,官方可能借机提高事件概率,连凌荷善与无名的肝度都触发了偶然事件“斗蛐蛐”。
渔村的小孩来向他们借筹码,想去和巡逻队的“哥哥姐姐玩斗蛐蛐”,回来后奖品对半分。原住民当然不会答应这种无理请求,只有被限制参与场次的玩家才会点头。筹码不过是些钓鱼的副产物,无法换取有价值的资源和代币。
荷善没怎么犹豫就把海葡萄、扇贝,还有琵琶虾包好,随手把一直无法出售的“普通物品”一股脑塞给这些小孩。
荷善与无名踩着砂石,和小不点们走到巡逻队游戏的地方。巡逻队认出无名,眉角都惊得一跳。看也知道巡逻队坐庄。都知道是入侵者、是玩家的资源,这些临近村落的孩子受骗也不生气,玩得还高兴。这种好事哪里找去?
如果无名这回没来,某位苦着脸的青壮能捞到不少东西。
凌荷善对斗蛐蛐毫无兴趣,皱着脸看几只虫子打架,连自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