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玉富成揉着脑袋是被气的不轻,他两个儿子离家出走是整个徐州都知道的丑事,多亏女儿有本事撑起来整个玉家,叫人家也少说他儿子的闲话,没想到来了一个小二闹事。
“我两个儿子都不在家,只有一个女儿在府里住,你还敢说是玉家的公子买的酒?!”
两人你来我往的争执不休,玉容卿忙上去拉架,“爹你别生气,这事儿肯定有误会,让我问问他。”
玉容卿转头问小二:“跟你接手的人是什么模样?你怎么知道买家是我们玉府的公子?”
小二看了玉容卿一眼,紧张地看向地面,“那人一身小厮打扮,衣裳是灰色的,看着懒懒的不爱说话。买酒的公子每次去我们酒坊都要提到玉家,我认不得几个人,便以为他是玉府的公子。”
玉容卿若有所思,不经意提到:“爹爹,表哥不是在咱家住着吗?他的小厮看着是不爱说话,会不会是表哥……”
玉富成摆摆手,“胡闹,你表哥来咱家是为了专心读书,怎么可能会买酒。”
年纪大了总会有脑筋转不过来弯的时候,唯有眼见为实。
玉容卿扶着父亲往前走,“咱们不如去问问表哥,让店小二能明明白白的回去交差,不好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