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陆有旺要个说法。
到临霜轩外叫嚣许久,院里的陆有旺怀抱着爱妾连门都不开,把正妻的面子里子都踩在地上,毫不在意。
冬日的冷凉透了她的暴躁如雷,直到喊得嗓子干哑,陆夫人才肯罢休,撇下这对狗男女回去照顾儿子,可房间中早已经没有了陆雪生的影子,只留下信纸一封。
“儿子去城外庄子养病读书,母亲勿追勿念。”笔迹潦草,是带着气愤写下的。
陆夫人握着信纸悲从中来,就连儿子都不听她的话。到底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
正午阳光和暖,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孩童穿着喜庆的红袄在巷子里奔跑,店铺和门户上都贴着对联和福字,年味浓郁。
玉容卿让车夫和小梨在街口等她,她独自下车去接李沅。
今日去见贺老先生,又是与李沅同行,玉容卿早起精心打扮,不希望自己出身商贾站在他们读书人身边格格不入。
李沅开门时一脸开心,“卿卿,我已经把四书五经都温习过了,任先生如何考我,我都能答上来。”
“又不是做学生,你还真用功。”玉容卿笑着,目光在他身上扫过:衣裳好歹穿在身上了,扎眼的是一条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