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记得在东宫时,李熠也曾说过这句话。
白灼点头:“我知道的。”
李熠笑了笑,将白灼手中的硬馒头拿走:“所以我吃这个,你吃糕点。”
“公子等等。”
白灼拿过馒头用力将馒头掰碎泡在水里,这样馒头就不会那么硬了。
“公子,我们一人一半。”
冷硬的馒头沾了水软和了些,倒是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
李熠笑了笑,道了声好。
二人就这么一口糕点一口馒头,倒还真的填饱了肚子。
只是水泡了馒头,又没了,白灼担心李熠还会渴,想着一会儿再硬着头皮去跟侍卫要些水,谁知便有侍卫提着一桶水送来。
那侍卫也没说什么,将水放下就走了,虽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白灼却很高兴。
等外面天色彻底黯下来,白灼才将油灯点燃。
油灯的光线不比蜡烛,光亮十分昏暗,白灼低着头以来掩脸上的伤,自己也不闲着,拿出药为李熠身后的伤换药。
李熠身后的伤极重,好在白灼带来的药还真的起了些作用,待白灼换好药已是满头大汗。
白灼为李熠盖好被子,目中难掩忧心。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