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曾被那穿着斗篷的“二长老”称为“鸩”的青衣女子上前一步,递了一块微微打湿的帕子。
从地窖出来的男子接过帕子,有那么几分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自己手上沾上的血迹。
听着地窖中传来虽然有些有气无力,但还是不堪入耳的咒骂声,青衣女子目光一厉,看向仿若没有听到一般的男子:“既然重要的只是他嘴里的消息,这人死活已无所谓,不如,交给我来问话吧。”
说话间,石板重新落下,地窖中的声音被彻底阻断,再也听不到一丝一毫。
屋里两人说话的动静,也不再可能被地窖里被打断了四肢动弹不得的人听到一丝一毫。
听了女子的话,男子擦拭手掌的动作微微一顿,轻轻叹了口气:“不是与你说过了?难得来上京城,难得自在,你也该到处走走逛逛,上京城的美食美景还是颇有一番滋味的。”
“我没有兴趣。况且……”青衣女子抿了抿嘴:“你还有正事要做,我还能帮得上忙。”
“如今毕竟不是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日子了,我这儿……也没有那么紧迫,你也该松泛些,过些让自己开心点儿的生活。”
青衣女子本就没多少表情的脸上绷得更紧了两分,顿了一顿才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