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
“就这么把他自己放地窖里……不怕他自裁?”
“还有别人。”常棣转过身走到一旁盛了水的铜盆前,将被自己手上的血迹染脏了的手帕投进去清洗:“他不是个聪明的,露了行迹被我们逮到了,可这事儿里面,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如今他不开口,一是心知就算交代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他,二是……心中还盼着能等到人来救他吧。”
柏云舒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也思量起来:“从他方才那点儿张嘴骂人的底气看……他倒挺自信还藏着的人一定会救他。”
“可见这事里面,这位二长老的角色多么关键呢。”常棣又低低笑了一声,半是感叹半是嘲讽:“但他怎么不想想……越是如此,越容易被有心人灭口呢?”
柏云舒微微一怔:“你是说……”
“如果是真的重视他的安危,又如何会这么容易落到我们手里?”
柏云舒冷笑了一声:“也是他活该。”
“所以,不急。”常棣洗了几下见那洁白的一方帕子上的血迹很难洗得彻底不见痕迹,便也干脆放弃了:“晾他两日,再让咱们这位二长老感受一回遭人灭口的危机才是。”
柏云舒马上明白常棣的意思。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