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解释:“他有个哥哥,在……窦扶玉那儿。两年前,没活下来。”
柏云舒微微瞪大眼睛。
“想给他哥哥报仇。”常棣眼光飘远:“这份兄弟情义……不是挺好么。”
“……他哥哥当初如果是那姓窦的……那他该报仇的对象才不是你!而是姓窦的那个……混蛋!他哥哥当初,恐怕根本就是——”
“云舒。”常棣打断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因为提到两年前死在常棣手上的前教主而脸色泛红激愤之情根本压不住的柏云舒,冲她慢慢地摇了摇头,态度很是认真:“就这样罢,让他以为仇人是我,也好。”
“可是……”
“人已去,事已了,何必再多言呢?就让他心里的兄长始终是他以为的那个模样,挺好的。”
柏云舒恨恨地咬了咬牙,浑身都有些颤抖:“可这样于你不公平!你明明……”
“算了,过去了。剩下的蜃会处理好的。”常棣说着说着,抬手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小巧的布包,一边慢慢打开一边转开话题:“二长老那边才挪动过,让他养上一日再问,带回来的诡大约今日之内醒不过来了。”
柏云舒垂在身侧戴着银白色手套的手攥成拳,仍旧捏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