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学会安慰人了。”
陆端端倏然瞪大眼睛,“还有你俩知道吗,前几天许逐月还问我青哥的生日,喜欢的东西,好像是想给哥过生日。”
“还有这回事?她、她、她这不是多管闲事,他生日早就过了,顾家过的阴历啊。”
“谁知道她呢,不过再怎么说,青哥果然很有魅力,随随便便就能迷倒那个女人,还有能吸引那么多女粉丝,现在外面的粉丝一大半都是来看他的。”
然而台上的顾朝青是听不到这段话了,他好久没练架子鼓,好在没生疏,台下的歌迷一开始还以为是陆端端,结果在灯光全部亮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是顾朝青,瞬间尖叫了起来。
“顾朝青啊啊啊啊啊啊!!妈妈爱你!!!你怎么干什么都这么帅!!”
“打热的话可以把衣服脱了!!我们给你接着!”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因为顾朝青确实很久没有打架子鼓,一场打下来,大汗淋漓,T恤紧贴着健实的肌肉,顾朝青也粘腻得紧,索性把衣服撩起来擦汗。
汗水顺着好看的皮肤肌理滑下来,别样的性|感和野性,全场再次爆发出震破天的喊叫声,一个劲儿地往台上扔东西。
顾朝青救完场后就下去了,还要休整一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