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不敢反抗我们,现在还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熟悉的恐惧感再一次袭来,许逐月如同浸入四千米深度的冷水中,腿打着颤站起来,但眼神却透着坚定。
程柯瞄了一眼许逐月,嘴里噙了嘲讽的笑意,用长长的指甲去刮许逐月干净的脸庞。
“半年多不见,还学会化妆了,谁教你的,还是你自己学的,怕不是因为害怕好不容易到手的男朋友跟别的美女跑了吧。”
“不过就算你化妆了就怎样,丑女终究是丑的,再怎么打扮,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程柯啧啧了两声,看到许逐月桌上放的黑管口红,拿起来一看,“竟然还跟我是同个色号的口红,真晦气,你也配用这种颜色,也不知道是哪个垃圾牌子出了EL的仿牌。”
程柯一个人叨咕了半天,却不见许逐月说一句,她不爽的心情又上来了,把包欻地放到桌面上,“给我倒杯水来。”
许逐月弯腰从底下拿出一瓶矿泉水给她,程柯呵了一声,“就这,打发我?”
“我不是服务员,我是这里的研究员,你爱喝不喝,有什么事情就说,不说我继续工作了。”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活腻了吧!”程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许逐月像变了个人一样,眼里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