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马车上,没有任何柔软物件,究竟会有多难受。
路程过半时,便已是正午时刻。
阮软倾斜地倚在冰凉的木板上,自小食不饱,穿不暖,她早已不觉着有怎的。
只是,现在……
她揉着太阳穴右侧,脑袋浑浊,让她难受得很。
马车外食物烹饪的香味乘着寒风,飘进阮软的鼻间。
想着已经不能再折腾的肚子,她还是决定去找些吃食。
身子刚一探出绸帘,陈知意便捧着冒着白气的羊肉汤,轻快地端在阮软的面前。
脑袋晕得恍惚的阮软,怎能闻这羊膻味?
条件反射般地侧过头,干呕起来。
陈知意立即将手中的羊肉汤放置马车木板上,慌张道:“阿姐,怎的了?可是得了风寒?”
阮软摇手否定,费力地呼吸着。
影悄然走到马车的另一侧,阮软的正对面,弯腰做鞠:“小姐,许久不见。”
阮软心里疙瘩,疑问出声:“影?”
影恭敬地点了点头,回道:“小姐,主子叫你过去。”
阮软伸出绸帕,摸着嘴角,思量半响,道:“影有何事?”
影鞠躬的弧度更大,道:“卑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