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
阮软一愣,歉意地点头。
随后,阮软见桌上精致的素雅小菜,乖乖地吃起饭来。
正当阮软吃的七分饱,放下筷子时,仰头看见陈知如姗姗来迟。
她精致的鹅蛋脸上净是惶恐不安,怯手怯脚地走进,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更是红着脸低下头,往陈老太的方向小跑过去。
她的声音软软:“太婆婆,囡囡不是故意来迟的。”
陈老太满脸慈祥,道:“我自是知晓我们囡囡有事。”
在场之人多为陈府之人,自是知晓陈老太的喜好憎恶。
此刻,均是闭口不言,安静地吃起素斋。
唯有陈知意低着头,附身于阮软身前,道:“太婆怎么可以这样对阿姐?太婆可真是……”
陈知意自幼便要去皇家学府待上六天,才能回陈府一遭。
昨日回来,便只知道他的阿姐被罚跪祠堂。
却不知,他的阿姐,在家中净是如此被对待!
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为他的阿姐不值。
想要站起来时,阮软默默牵起他的衣袖,轻微地摇头。
陈知意自是懂的,便只好作罢,无奈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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